魔戒~冈多尔与罗汗的盟约1
第一纪的时候,有一批属於哈多家族(House of Hador)的人类逗留在迷雾山脉(以下简称雾山)西边,那片在第三纪被西方人(旧版翻成西奈赛人,Men of Westernesse,指的是努美诺尔=努美诺尔人)称作 Rhovanion 的地方。Rhovanion 意思是荒地“Wilderland”,原本包括雾山东边直到疾奔河(the Running River、Celduin)之间的土地,但在魔戒附录中专指幽暗密林东缘到疾奔河间的那片河谷地。这群人类缺乏严谨的政府管理组织,通称为Northmen,素来与努曼诺尔人和精灵友善。他们砍伐树木,在森林东南方造成明显的大缺口,称为 the East
Bight(算不算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对环境造成的冲击?)。
在卢恩内海(Sea of Rhun)更东边有许多冈多尔不熟悉的民族,统称 Easterlings。其中有一支 Wainriders武装比其他种族好,会利用四轮车行动与迁徙,并驾驶轻战车出击。人口增长的压力让东方民族向西拓展。Northmen 处在 Easterlings 与冈多尔之间,无形中帮努曼诺尔人抵挡了来自东方的侵扰,但冈多尔直到这股防禦力瓦解之后才体会到它的珍贵。
III-1636 年大瘟疫传遍中土,由於人畜在冬季必须挤在棚屋中躲避严寒,近距离的接触增加了瘟疫的危害,使得 Northmen与他们的牲畜死亡过半。当然疫疾对东方的 Easterlings 也造成相当的影响,所以接下来有百多年的时间双方没有大规模的战争。
III-1856 年,Wainriders 似乎恢复了国力,以强大的兵力发动攻击,拿下 Rhovanion,Northmen无力阻挡,少数逃出来的士兵由君王 Marhari 率领加入冈多尔阵营。Wainriders 继续南进,在达格拉平原与冈多尔国王 Narmacil II率领的军队对上了,又取得胜利。冈多尔几乎全军覆没,靠英勇的君王 Marhari 率领 Northmen 断后,剩余的军队才勉强撤回伊西林恩(Ithilien),藉天险阻挡敌军,避免亡国的命运。然而Marhari 与 Narmacil II 两位君主都阵亡了,安都因河以东 Emyn Muil 以北的地区从此落入 Wainriders统治,未来得及逃出的Northmen 沦为奴隶。这就是 Battle of the Plains。
Rhovanion 沦陷后,少数的 Northmen 从疾奔河上溯,加入位於 Erebor(伊鲁伯)与他们有远亲关系的河谷居民(folk of Dale,就是哈比人历险记写的河谷镇与长湖那一带),另一小部份搬到冈多尔,但绝大部份(与受奴役的同胞相比仅佔少数)脱逃的人民在新君王Marhwini(Marhari 之子)带领之下前往安都因河谷,与幽暗密林逃出的难民一起定居,从此被称为 Eotheod(两个 e 上面都有 ' 记号),horse-people,仍然与冈多尔保持友好关系,互相支援。
安都因河东河谷的地势比较平坦宽广,但是会受到 Wainriders 控制,又惧怕森林中的邪恶生物,所以他们以大河为屏障,选择住在河西之地。不过安都因西河谷的南端住有他们不信任的罗潋精灵,隔着河又受到幽暗密林南端道尔古多(Dol Guldur)的邪恶阴影威胁,因此 Eotheod 往北移动到卡洛克(Carrock)与格拉顿平原之间那片狭隘的地区发展。
Wainriders 虽然连战皆捷,但也发现冈多尔拥有事先没意料到的强大军队,如果继续深入敌阵而无后援,是很不明智的举动,於是暂时安於新取得的Rhovanion,双方休兵。大约就在此时,精灵与人类发现戒灵进入摩多活动,所以事后推测,这场战役的起因可能就是萨乌隆在背后怂恿之故。
III-1899 年(Rhovanion 沦陷后又过了 43 年),Rhovanion 被奴役的人民意图反抗,而冈多尔南边敌对的哈拉德地区也陷入内乱,暂时无暇侵扰南疆,所以国王 Calimehtar(Narmacil II 之子)想趁此良机报一箭之仇。正当此时国王又接获线报,Wainriders 打算从安都因河的 Undeep(註一)渡河突袭,因此冈多尔先发治人,集结大军沿伊西林恩北上。Calimehtar 毫不掩饰自己的兵力,藉此吸引 Wainriders 军队南下,远离他们大本营 Rhovanion,将他们引到位於灰烬山脉(Ered Lithui,Ash Mountains,摩多北面东西走向的山脉)北部的达格拉平原,展开激战。打得火热之际,埋伏的 Marhwini 君王率领 Eotheod 骑兵由 Undeep 冲出,攻向 Wainriders 的侧翼与后翼。阵脚大乱的 Wainriders 溃不成军,近三分之一战士阵亡,剩余的兵力逃回 Rhovanion。冈多尔国王 Calimehtar 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就此停止追击,但 Eotheod 不肯罢休,一路追杀到幽暗密林边缘。
住在 Rhovanion 的人民的确也展开抗敌行动,烧毁不少 Wainriders 留在后方的仓储或屯垦地,但 Wainriders 男女老少皆兵,装备又比反抗者精良,抗争行动很快就被压抑下来。Eotheod 原本冀望一路北上,配合反抗军一举收复位在幽暗密林右缘的旧家园,但森林在望,期待的反抗行动却失败了,孤掌难鸣之下只好撤退,从此之后再也未有机会收复自己的祖居地。
虽然此次的战役没替冈多尔赢取更多的土地,但 Wainriders 损失极为惨重,大大延后了下次的攻击,在毁灭性的敌军再次出击(III-1944)之前,冈多尔买到了近五十年休养生息的机会。更重要的是,牧马民族两次的救援,奠立了两支种族千余年深厚的友谊,及互相支援的传统。
在 III-1936 年继任冈多尔国王的 Ondoher(Calimehtar 之子),上任没几年就收到 Eotheod 新君王Forthwini(Marhwini 之子)的警告:Wainriders已经恢复实力跃跃欲试。但此时南疆的敌人正蠢蠢欲动,冈多尔没有能力先下手为强,只能厉兵秣马等待对方。
Wainriders 起先与摩多南方的 Khand 等民族争战,后来双方达成协议一起出兵瓜分冈多尔,所以到了 III-1944年,南北两边同时发动攻势。国王 Ondoher 命令王室成员 Earnil(a 上面有两点,是 Narmacil II 父亲 Telumehtar的后裔)带领少数的兵力应付南阵线。III-933 年 Umbar 的海盗被冈多尔攻破,后来又作乱,可是到了 III-1810年海盗再度被冈多尔击败,此时还未恢复,所以不必担心海盗船载着敌军上溯安都因河直攻首都,只要守住安都因河畔的 Pelargir(佩拉格)港口,南方来犯的敌军就得被迫顺着介於大河和摩多西侧的黯影山脉Ephel
Duath,a 上面有 ',Mountains of Shadow,魔影山),那块南伊西林恩狭窄的土地上行,很容易被拦阻。Earnil 故意把军队藏在River Poros 渡口后方四十里处,等 Harad 渡河后迎头痛击,大获全胜。
国王 Ondoher
带领大部份的军队出征,他打算在达格拉平原迎战敌军,但对方的前锋靠着车马之利,沿着灰烬山脉北缘冈多尔修筑的道路快速行动,国王的军队才走到摩多大门附近(the Morannon,此时仍为冈多尔控制),就被庞大的战车与骑兵队冲散。敌军人数超乎想像,国王只能爬上小丘陵(註二)仓促佈阵,没多久Ondoher 与他大儿子 Artamir 就被杀了。敌人继续挺进,冈多尔兵士不是被赶进死亡沼泽(Dead Marshes),就是向后方溃逃。Minohtar(Ondoher 姐姐的小孩)接掌统帅权,命残军撤退,与还来不及上前协助的左翼(由 Dol Amroth 的 Adrahil 指挥)会合 ,移到 Cair Andros 和黯影山脉之间部署,以免敌军攻进 Osgiliath(那边有石桥可以渡过安都因河),因为那边土地最狭窄,比较好防守。Minohtar 自愿断后,替部队争取到不少撤退时间,挽救了一部份的兵力,可是他却牺牲了,跟随他的少数存活者背着他的屍身加入 Dol Amroth 的阵容。
依据冈多尔的法律,只要国王能在首都留下足以担当责任的继承人,就应该亲自带领主力出征,所以 Ondoher 命令他的小儿子 Faramir
留在后方,可是 Faramir 一心想参战,伪装混入前线的军队。国王被杀时他与友军 Eotheod 的战士往死亡沼泽方向逃窜,也不幸死亡。
Earnil 打赢 Harad之后接到北边的求救通知,迅速将军队拉上去。当时敌军看到冈多尔不堪一击,国王买单了,以为仅存的军队不成气候(他们不知道还有南部那支军队),於是在北伊西林恩紮营休息顺便庆功,预备等后面的主力赶过来会师,再开入首都摘取胜利的果实。Earnil利用敌方松懈之际杀入敌阵,摧毁他们的营地,烧掉车辆,将他们逐出伊西林恩,敌人不是被杀就是被赶进死亡沼泽永久消失,这次的重挫毁灭了绝大部份的前锋机动部队,被称为the Battle of the Camp,不久之后战争就平息了。Earnil 隔年当上冈多尔的国王,称为 Earnil II(註三)。
註一~Undeep:
指安都因河中游 The Brown Lands & The Wold 两地之间的河道弯曲,约在源自范冈森林(Fangorn)的 Limlight河流进安都因河入口后不远处。这边因为安都因河的流速趋缓,可以用舟船强渡大河,是多次东方蛮族入侵的通道。冈多尔与罗汗深知此弱点,所以在 Limlight安都因河交界的“the Field of Celebrant”设有重兵屯防。不过这篇写的是第三纪初期,冈多尔在国力鼎盛时期国界远在更东边,安都因河跟“Field of Celebrant”都位在国土内,没有设防的需求,III-1899年冈多尔也才刚丧失安都因河以东的土地,还没意识到这点危机,所以此地尚未派驻防禦兵力。
註二~小丘陵:
据推测是魔戒那本书中,阿拉冈等人在摩多大门前被围困的两座小山丘。但在 III-1944年,山丘还很低矮,直到后来萨乌隆手下的奥克丢弃砂石矿渣,山丘才变得比较高,但不论高度如何,都无法提供良好的屏障。
註三~Earnil I & II:
Earnil I 是冈多尔第十三任国王,Tarannon 的姪儿。Tarannon 在 III-830年登基,开始建造船只从安都因河口出航,向西边与南面海岸拓展征伐,被后世称为“Lord of the Coasts”。Earnil I 在 III-913年就任,接续传统开拓南疆,后来攻破 Umbar,但於 III-936 年死於 Umbar 的一场暴风雨。下两任国王Ciryandil(936~1015)、Hyarmendacil I(=Ciryaher,1015~1149)也向海发展,在南方取得多次胜利,这四位国王统称“Ship-kings”。这篇的 Earnil 被称为Earnil II。他的儿子 Earnur(a 上面有两点)是冈多尔最后一任国王,III-2050
年受巫王引诱进入摩多单挑而失踪,从此之后南王国交由摄政王(宰相、Stewards)治理,直到国王归来。
魔戒~冈多尔与罗汗的盟约 II
Eotheod
在安都因河西侧安居之后,暂时不受东方蛮族的侵扰,人口与马畜增加,土地逐渐不敷使用,必须迁徙到更宽广的地方发展。西边被迷雾山脉限制住了,南边有罗潋与越来越危险的道尔古多,所以当III-1975 年北方的安格玛(Angmar)战败(註一),巫王逃之夭夭,危险不再,Eotheod决定向北移动,搬到安都因河源头 Langwell 以及发源自灰色山脉(Grey Mountains,Ered Mithrin)的 Greylin 两河河谷定居,约略在幽暗密林(Mirkwood)之北、密林河(Forest River)以西的平地,原本逗留在该地的安格玛人民则被驱逐了。这时候冈多尔的国王是 Earnil II,虽然心中不舍也没有解决之道。从 Langwell; Greylin 两河汇流点到冈多尔北疆(Limlight 注入安因河处),直线距离约 450 英里,若是量到米那斯梯利斯(Minas Tirith),则超过八百英里,这些是以鸟飞的路线丈量,若是走陆路还会更远。虽然距离遥远,两国仍然互通音信,保持友谊。到了Leod(Eorl the Young 的父亲)统治的时代,他们的人口又增长到土地难以容纳的程度。
冈多尔的状况却不同。来自摩多的奥克与 Umbar 的海盗不断出击,让他们穷於应付,导致国力衰竭,人口增长缓慢,许多地方繁华不再,位在白色山脉北边的Calenardhon,也因为 Balchoth(註二)假道幽暗密林不断入侵,变得人烟稀少,位於安都因河沿岸的众多堡垒也因无法驻派兵力而荒废了。
III-2489 摄政王 Cirion 感到北方来的威胁日益加重,派斥侯到幽暗密林与达格拉平原之间刺探,并在 Undeeps要塞配置微薄的兵力驻紮监视。他这才发现原本少数还住在 Rhovanion 亲冈多尔的人类,不是被 Balchoth杀害,就是被驱逐,逃往疾奔河上游或密林深处,而且许多密探一去不返。Cirion 登基后二十年(第三纪 2509 年)冬季才刚远离,坏消息揭露了:沿着幽暗密林南侧集结了大批武装军人,他们虽然缺乏骑乘的马匹(也就是说,欠缺骑兵队),却与 Wainriders 一样配备许多马拉的战车,而且还铸造大量的武器,准备发动战事。绝望之际摄政王 Cirion 向昔日的盟友 Eotheod 求援。
想要抵达 Eotheod,必先穿越 Calenardhon,通过 Undeeps(到此已经骑了 450英里的路),再设法穿越被道尔古多阴影笼罩的安都因东河谷,还要逃避 Balchoth 的密切监视。Ciron国王找到六位志愿者,分成三组,每天派出一组,祈望至少有一位能将口信带到,然而他心中不敢抱持太大希望。即使信息送达,还要 Eotheod 肯顾念往日情谊发兵相助,大军得要千里迢迢穿越饱含敌意的土地,并且在冈多尔灭国之前赶到。事实上,只有第一天出发的信差 Borondir 抵达 Eotheod,其他两组音讯全无。他的夥伴在接近道尔古多的河谷被箭射死,他靠着胯下快马逃脱,一路闪躲人类的伏击,花了十五天终於达成任务。
国王送出的讯息很简单,只告诉 Eotheod 新任的国王 Eorl the Young(年少伊欧、伊奥王子)(註三)关於冈多尔,他们在南方最后的亲族(註四),即将被蛮族毁灭,希望他能派兵支援。信差将讯息牢记在心,除了刻着象徵摄政王印信符号的小石头(註五)之外,不携带其他文件。
Borondir 在三月二十五日将讯息转达给 Eorl,他只考虑片刻就决定出兵,不过要召集各地人马,仍然花去不少时间。四月六日,Eorl率领七千多武装骑士与数百名骑马的弓箭手出发,只留下几百位老弱残兵防守家园。这是很冒险的举动。Eotheod目前完全没受到战争威胁,倘若敌人得知国王带大军远征,后防空虚,后果将不堪设想。
Eotheod 一路南下,看到这么庞大的军队,不论是谁都吓得躲起来不敢拦阻。大军走到幽暗密林南部(相当於 East Bight 的纬度),Eorl惧怕从隐藏在密林中道尔古多飘出来的黑云阴影,命令部队偏西移动。靠近安都因河岸时大家将头转向右边,冀望能看到像金子般闪烁的 Dwimordene(註六),却发现那边被浓雾遮蔽,而且白雾漫过河面飘到他们四周,把道尔古多的黑影逼退了。虽然心中仍不相信罗潋精灵是站在自己这边(註七),但藉着河雾的掩饰,军队悄然通过最危险的地区,未惊动一草一木。第三天清晨雾气突然散去,Eorl发现军队已经来到 Undeeps 最北端。当天是四月十五号,Eotheod在九天之内穿越没有现成道路的土地,赶了超过五百英里的路(陆路比直线距离长),完成几乎不可能的行动,战场就在眼前。
冈多尔的军队被 Balchoth 与奥克孤立起来,节节败退,已经被逼到 Field of Celebrant(罗潋南方安都因与 Limlight两河交界处),眼看即将被歼灭,Eotheod 适时赶到。Eorl 率领大军从 Undeeps 渡河,再折向北方渡过 Limlight河,从敌军后方攻击,终於告捷。此次的战役被称为 the battle of the Field of Celebrant。Eotheod 实践了承诺,冈多尔免於倾覆的命运。
战役之前摄政王 Cirion 就知道 Eotheod 面临土地不足的压力,只是隐忍不说。此次的战争让 Calenardhon 变得几近废墟,而且冈多尔残留的战力也不足以捍卫北疆,下次若再遇袭,恐将陷入孤立无援之境,所以 Ciron 很大方的邀请 Eorl 将他的族人迁徙到这片肥美的草原地居住,一方面让盟友彼此依靠,一方面将蛮族入侵的通道 Undeeps 委託他们防禦,保护自己的西北边境。有关两国订约的详细过程,写在冈多尔与罗汗的盟约(三)。
註一~安格玛战败:
安格玛於 III-1974 年摧毁北王国的 Arthedain,拿下都城佛诺斯特(Fornost),国王 Arvedui逃向北边冰封之地。精灵王造船者瑟丹知道后派出船舰拯救,住在 Lossoth 当地的人民(the Snowmen,对冻饿的国王一行人提供援助)劝国王不要在冰封的三月离开,最好等天气回暖再出航,可是国王不接受建言。他拔下手中的戒指递给 Lossoth 的领袖,告诉他以后只要有需要,拿戒指向都内丁人求援可以获得帮助。国王出航后马上被浮冰逼回岸边,却无法靠岸登陆,冰块夹击撞坏船只,整船的人就在Forochel 海岸边溺毙,连同他手中的一颗真知晶石一起沉没。后来 Lossoth 发生饥荒向都内丁人求救,以戒指换到充沛的粮食度过难关,因此戒指又回归北方王系后裔。
安格玛的巫王受到 Earnil 之子 Earnur 带领的人类、瑟丹与裂谷的 Glorfindel 派出的精灵攻击,化成烟影逃回摩多,以后又出现在米那斯魔窟(Minas Morgul),聚集戒灵,自己当上首领。Earnur原本想追捕他,Glorfindel 说了一句预言:「他不会死在人类的手中」
“... not by the hand of man will he fall.”
起初大家把“man”这个字照一般的习惯解读成“人”,直到 Eowyn(e 上面有')杀死巫王后才瞭解,“man”的解释其实是:“男人”,男人杀不死他,女人才有机会。
註二~Balchoth:
住在幽暗密林东缘到疾奔河之间(Rhovanion)的民族,与以前出现的 Wainriders 都属於 Easterlings。
註三~Eorl the Young:
Leod 因为想驯服神驹 Felarof(o 上面有 '),从马背上摔下来身亡,儿子 Eorl 仅十六岁就接下领导权,所以所以被称为 Eorl the
Young(young:年轻)。Felarof 被人类认为是维拉 Orome(e
上面有两点)从中土带来的神马后裔,能懂人语,与人类同样长寿。牠以及牠的后裔只肯让马克的君王(King of the Mark)以及儿子骑乘,直到第三纪末的神影疾(Shadowfax,甘道夫驯服的马)才打破传统。不过甘道夫是迈雅,屈服在神灵之下也不算污辱牠的血统吧!(节录自魔戒附录)
註四~Eotheod 与冈多尔的亲戚关系:
冈多尔的国王 Minalcar 在 III-1248 派大军击败盘踞在 Rhovanion 和卢恩内海的 Easterlings,拔除他们在内海东边所有的据点,自称为Romendacil II。Northmen 之中最有力的王子 Vidugavia(自称为 King of Rhovanion)曾在战争中帮助他,所以国王将儿子Valacar 送到 Vidugavia 的国度当任大使,学习他们的语言风俗。Valacar 爱上 Vidugavia 的女儿 Vidumavi,两人结婚后生下Eldacar,日后为了血统已经不纯正的 Eldacar 能否继承王位,引发冈多尔内乱,详情请参考魔戒附录。这桩婚事让冈多尔与 Northmen(后来的Eotheod)产生姻亲关系。当然因为许多 Northmen住进冈多尔,所以两种族之间的通婚还不只这桩,但这在努曼诺尔人间,尤其皇族之间首创先例。原本努曼诺尔人回到中土,维拉给予长寿健康的福赐就逐渐淡泊,但混血之后,努曼诺尔人寿命有着明显的缩减。
註五~摄政王的印信符号:
“R.ND.R”,上方还有三颗星,代表 Arandur(King's servant, steward)。见 Unfinished Tales,〈Cirion and Eorl〉那章的註解 25。
註六~Dwimordene:
‘Haunted-valley”,Northern Men对罗潋那块河谷的称呼,被认为是充满危险的神秘地方。那边特有的梅苓树(梅隆,Mellym,Mallorn)在春季开出金色的花朵,叶片长年闪烁金光。Northern Men 指的是住在中土西部比较偏北地区的伊甸人 Edain 后裔,包括戴尔河谷居民、长湖上的伊斯加、Eotheod、卡洛克渡口的居民、比翁家族(Beornings)与住在幽暗密林西侧的人类,但不包括第一纪越过迷雾山脉住到精灵之间的家族。(参考:The Complete Tolkien Companion by J. E. A. Tyler)
註七~雾:
大军眼前的雾气替周遭带来隐约亮光,让事物变得清晰又无阴影,却在两边形成厚墙状,阻挡住所有窥视的眼睛,而且 Eorl 所骑的Felarof并未露出紧张之态,反而一扫沿途的疲惫,更显精神振奋,一直想前进,所以 Eorl 判断这场白雾对他们有益。